深夏之花。

最近都在吸桃雪萌哥嫂。

【維勇奧尤】Yuri!!! in Unique Legend 06(特傳PARO)


→和 @錦瑟無端 弦子的共同創作

預告與故事介紹,前章連結:序章0102030405

→僅使用護玄《特殊傳說》的世界觀與背景,特傳原作人物均未出現

→前幾章附有特有名詞解說與介紹,閱讀中有不懂的部分可以參照

→周更連載,上週忙印調沒更新到,特傳PARO本印調調查仍在進行中喔

→分隔線後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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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糟糕,這場面看起來超不吉利。勇利開始覺得手心有點冒汗,他已經可以感覺到手裡握著的妖精細細的腕在顫抖,這個年輕的白袍鮮少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但此刻他大概管不了這麼多了,從頭到腳都表現著不安的情緒,勇利甚至可以聽見一些些小小的絮語,那些來自負面情緒和未知力量的低聲呢喃;他無法在這樣的情況下拿定什麼主意,試探地往維克托使了幾個眼色,也只能得到對方類似「按兵不動」的回覆。


  讓這一切有個好的結果吧。在心中偷偷用了一點力量這麼祈禱著,勇利深呼吸了一口氣。


  「遺跡已經被徹底打開了。」繼續發話的仍然是剛剛似乎往自己身上插了好大一面旗子的奧塔別克,他意味深遠地往塵埃已經落定的遺跡大門看去,那上面已經被爆炸開出了一個大洞,他用差不多能讓自己脫臼的力氣又重重掐了一下肩膀,痛得一咬牙後,從空氣裡抽出自己的那把彎刀,掃了眾人一眼,「我認為我有進去的必要。」


  說時遲那時快,維克托正要出手去攔他,只見奧塔別克身子一歪閃過維克托的束縛術、下蹲,一個發力就蹬到了旁邊的樹上,再下一個動作就已經是翻到了遺跡上方,輕鬆地落下後轉身就進了那個彷彿通往未知彼端的封印大門。


  「……我有不好的預感。」


  「我也是。」


  妖師和夜妖精對看了一眼,印證了彼此正在想一樣的事情。


  尤里終於想起來自己的一半自由被掌控在別人的手裡,他抬起手來好像要甩掉勇利的禁錮一樣,卻在半空中頓了一下,最後又慢慢放下來,從牙縫裡擠出了「放開我」三個字。


  勇利迅速地把手從他身上撤走。


  重新得到可活動的手,尤里轉了轉手腕,一個眼刀就往維克托射過去,顯然後者並沒有感受到多大的威脅,只是朝著年輕的同鄉妖精攤一攤手,接著轉過來對自己帶隊的三個人露出「麻煩啦」的笑,「好吧,現在是真的很不妙了,鑰匙已經踏入封印的所在地,我想真的接觸到封印本體應該也不遠了,不快點追上去的話可能一輩子都進不去了喔。」


  「我有問題。」不知道什麼時候收了法杖的披集乖巧得和在學院上課一樣舉手發問。


  「請說。」


  「剛剛我收到了公會的通知,雖然大家應該也一起收到了但是我就直接說好了。」他甩了甩自己的手機把它放回袍服裡,「遺跡被毀損之後,公會發出了撤退命令,上面寫著的理由是這邊有單獨任務隊伍無法獨自處理的存在,安全起見要我們回去報備。」


  「回去報備?」尤里首先挑出了第一個問題點,「奧塔別克還在裡面!」


  維克托揚起一邊眉頭,沒理他,「然後呢?」


  披集聳肩,「沒有了。」


  「哇哦。」某個精靈黑袍發出了敷衍的驚嘆聲,「唉呀,公會想裝傻到這個地步也是我沒有想過的情況,如果我們不回去的話會怎樣嗎?」


  三個小隊員面面相覷,由勇利負責代表開口了:「被……被通緝?」


  維克托打了個響指,「答對了!像這樣的任務撤退命令,他們應該是想掩蓋些什麼吧,如果我們就這麼理都不理地往前推進肯定要被通緝,不過嘛,從醫療班溜出去也是被通緝,大家也不用太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把事情處理好了搞不好什麼都不會發生。」


  先不論這到底是哪國的結論,那個黑袍都喜歡跑給醫療班追的傳聞居然是真的!


  你們為什麼都不好好接受治療啊!


  深知自己找錯重點但就是覺得那非常需要吐槽,勇利看著維克托的眼神有點死;目前的情況總結下來,他們勢必得繼續往遺跡內部前進,要是這時候決定回頭可能這裡所有人都會被尤里遷怒,況且那個封印就算公會說了有危險,就這麼放著也絕對不是最好的選擇。


  說到底不要亂炸遺跡就沒事了不是嗎,可不可以合理懷疑其實遺跡是被獸王族踩壞的?


  「既然沒有意見,我們就跟著進去吧——」「我有問題。」


  這次有問題的是冷著聲音和臉的尤里,他就不像披集那樣還有舉手了,反而是雙手環在胸前、站著他標準的三七步,雙眼瞬都不瞬地直直盯著維克托,不等對方回應就接著說了下去,「你剛剛說了『鑰匙』,不要以為誰都沒聽到,是不是該解釋一下那個鑰匙是什麼意思?我才不信你最一開始說的什麼對的人。」


  「我的信譽有這麼危險嗎?」沒轍地勾起微笑,維克托才要開口解釋,空氣中卻突然傳來了某種力量晃動了一下的感覺。


  「這個……感覺不是很妙喔。」披集對著所有人眨眨眼。


  維克托又抬手去撩他的瀏海了;「先進去吧,進去之後我會解釋的。」


  *


  遺跡的內部並沒有一如想像中的有什麼凶險之地或可怕的封印本體之類的東西,就是種族神廟那樣的構造,沒有神像、但是有一些奇妙的圖騰;隊伍一行人都進到遺跡後沒多久就感覺到一開始進來的入口已經被莫名的力量給封閉了,根據維克托的說法那是封印自身的保護機制,想要再出去除了把這裡的問題解決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所以。」尤里仍然沒有忘記維克托承諾的進來之後解釋,「你可不要忘了你三分鐘前說過什麼,給我們個解釋,維克托,這個任務到底真正代表著什麼,你又為什麼特別和公會申請排開奧塔別克的其他任務要求他優先進行這一個?」


  後面那句話顯然讓維克托驚訝了,他微微睜大了那雙美麗的藍色眼睛,語調高了幾分,「哇哦!你真讓我感到訝異,尤里奧,你從哪裡知道這個的?」


  妖精揚起一抹笑,「你以為我不會去問本人嗎。」


  維克托聳聳肩,那對他來說大概不是什麼不能被知道的事;「確實我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地方封存著什麼東西,也因為那樣才去和公會要求務必讓奧塔別克這段時間是沒有任何其他任務需要進行的。我想你們也知道,砂與豔陽的後裔,奧塔別克的種族大半已經隱居世界之後,真正在外活動的人數實際上我們並不清楚,但可以知道的是,這些仍然活躍於世界舞台的種族成員裡,每一代必定會有一個人負責守護先祖們曾經留下的各種能夠稱為遺產的各處祭祀場所或封印結界,而這樣的一個人,我們會稱他為『鑰匙』。」


  「鑰匙本身封藏著難以估計的強大力量,那大概是一整個種族集合起來的概念,畢竟是能驅動這些古代陣法的存在,太弱小的話不僅沒有能力在緊急的時候使用這些古老的產物,更沒有辦法好好保護自己。所以,親愛的尤里奧,你最好的朋友剛剛好就是這麼超稀有的掉落物,有沒有覺得自己開出了王牌?」


  你當作這是玩什麼養成遊戲還可以隨意抽角色的嗎。


  前面的解釋還真的有那麼點不簡單、很厲害的感覺,然而維克托永遠會把自己的畫風弄得亂七八糟,勇利一時之間也沒有忍住腦子裡的吐槽。


  「⋯⋯那我們能繼續待在遺跡旁邊也是因為有奧塔別克在?」


  「沒錯,理解力很好哦勇利,大概是因為被『鑰匙』認為是同伴,所以沒有被遺跡判定具有敵意吧。」


  好吧,這還真的是所謂的「對的人」。


  比起目前為止都還平常心的勇利,剛剛被點名的尤里似乎就沒辦法這麼有餘裕地輕鬆看待這個長篇大論了;他的表情有點僵硬,不知道是因為維克托聽上去很隨便的比喻還是其他什麼,他看起來很想往精靈的臉上甩一拳,卻又被自己忍下來似的。氣氛僵了半晌,直到妖精咬著牙吐出回應來:「所以你帶奧塔別克來就是為了搞定這個破結界?」


  「這東西可不破啊。」維克托搖了搖手指,「古族的遺跡,好歹在這裡屹立了千百多年,保全了不少古代砂與豔陽一族的術法,我需要奧塔別克這把鑰匙——我道歉,別在這裡抽武器尤里奧,需要他這個人來,最一開始只是要他安定一下他們族的結界還有封印而已,結果事情似乎比我們能看得見的還複雜許多。」


  「複雜?」問出這個詞的是披集,他用心記下了維克托的所有說詞,這時候提出了一個紅袍該問的疑問。


  維克托點點頭,「是啊,難道你們對這整個結界內部充斥的壓迫感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勇利搖頭,披集搖頭,尤里卻往旁邊用力撇過臉去;「哪裡只有感覺到,重得我都覺得噁心了好嗎。」


  壓迫感。從一個像維克托那樣強大的黑袍嘴裡說出了這樣的形容,就代表這應該是某種危險的力量,然而勇利和披集卻心裡卻充滿了困惑。


  「等一下,維克托,還在森林的時候不是只是『異樣感』而已嗎?」


  他和披集,都對維克托口中的「壓迫感」毫無知覺。


  「勇利。」精靈冰藍色的眼睛看了過來,他身上發出了些許微光,「告訴我,你在這裡感覺到了什麼?」


  「呃⋯⋯」被突然點到,勇利的眼神飄忽了一下,他不太確定地看了披集一眼,他的好搭檔只給了他一個「說吧」的微笑;「就是,有點熟悉,可是明明沒有在哪裡感覺到這種力量過,而且。」他頓了一下,「⋯⋯有什麼細小的聲音在說著話。」


  細細的,像是被藏在什麼地方一樣小小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著一些聽不清楚的話,勇利從踏進森林的範圍之後就時不時會聽到一些,但因為總覺得這比起任務內容是不太重要的事他就隻字未提,然而現在他們來到了遺跡內部,那樣的聲音卻逐漸放大了;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什麼好事,他也一直沒有仔細去傾聽,不過從那些不太完整的字句聽來,確實不該去認真理解。


  「你們沒有聽見嗎⋯⋯?」發覺自己的隊友們陷入了微妙的沉默,勇利有點不安地眨了眨眼。


  「——哎呀,這個壓迫感不是一般的糟糕啊。」維克托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臉上輕鬆的神情斂起了一些,「確實沒有聽見,不過我大概可以猜到是什麼了,只不過不敢就這麼下定論,但如果真的就是我想的那個東西的話,尤里注意到奧塔別克那些反常的動作也有解釋了。」


  尤里對這句話產生了反應,他抬起頭來緊緊盯著維克托。


  「尤里奧的眼神這麼熱烈啊。」看了雪國妖精那雙湖綠色的眸子一眼,維克托忽略了又一次朝自己丟過來的眼刀繼續說了下去,「作為鑰匙,奧塔別克身上應該到處都是和古代封印連結的痕跡,遺跡大門被損毀的一瞬間應該是這個封印對他發出最嚴重警告的時候,所以我們才會看到他明顯難受的樣子,不過尤里奧說他越靠近這裡就越奇怪,應該是因為這個『壓迫感』的本體對封印造成了負面影響,而這個影響隨著鑰匙和遺跡的接近透過連結反映給了奧塔別克。」


  「是有點像紀錄上記載的湖之鎮封印那樣的影響嗎?」披集不愧是情報班,在腦子裡搜尋了一下看過類似的紀錄後立刻提出來作了比對。


  「確實是呢。」維克托同意地點點頭,「但是很不希望湖之鎮事件在這裡重演啊,是吧?」


  勇利安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一會兒後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裡。那個聲音還在他腦海裡隨著那股熟悉感盤桓著,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傾聽,然而根植在妖師一族血液裡的種族天性卻無法攔阻地持續讓他的注意力聚焦在那個聲音上,斷續的語句變得越來越清楚,它在說——


  「勇利!」「勇利——」「豬排蓋飯!」


  「呃是!」


  三個聲音同時把他拉回了現實,勇利晃了晃腦袋,在眼前清晰起來的是維克托那張承繼自精靈血統漂亮的臉,還有一雙飽含著急切的冰藍色眼睛。


  別走。恍惚之間,勇利從那雙眼睛裡讀到了這樣懇求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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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這章沒有人設沒有名詞解說直接進入後記了

不然再放一次印調好了(等等)


作者們也正在稿子修羅中,希望能帶給大家最好的作品,喜歡的話也歡迎給我們一些支持和幫我們填印量調查喔,謝謝你們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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