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夏之花。

→這標題怎麼這麼長

→維勇＋奧尤＋克里斯和男朋友

→還有披集＋JJ＋小南＋美奈子＋真利的多角色歡樂向

→平安夜賀文與聖誕賀文與維克托生日賀文合一！

→7000字祝維克托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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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奈子和真利默默籌劃這件事很久了。

 

 

在勝生烏托邦舉辦交換禮物這個提議，經過她們努力勸說下自然沒有任何人有意見，場地時間和活動都沒問題，可以讓她們兩個這麼熱衷策劃的原因，全出在被邀請來參加活動的人身上。

勇利、維克托、尤里、奧塔別克、JJ、克里斯、小南和披集，幾個名字一字排開除了給人很國際化的感覺之外，光這參加名單就夠全世界的花式滑冰粉絲先送自己兩巴掌當禮物，確定沒看錯就是如此豪華的陣容——身為活動的籌辦人，美奈子和真利可以說是比任何人都要來得亢奮，連原本看起來一臉不屑的尤里都成功被她們打動，跟著奧塔別克一起在聖誕夜來到烏托邦勝生。

 

 

他們之中有有女朋友的、有男朋友的、另一半就在這個交換禮物團中的，聖誕夜這麼浪漫的節日當然不願意白白浪費，所以大家約好了早點辦完活動，留時間讓每個人回去享受珍貴的夜晚。

其實原本就沒有要讓人拒絕的意思，親自去邀請各個花滑選手的時候，美奈子和真利身上早就準備好了要給大家抽的籤，邀請的對象一點頭就馬上把籤筒給遞出去。她們這次選擇的是先抽要送禮物的對象，聖誕夜的時候再聚在一起把禮物拆開的方式，因為在送之前就知道會被準備的東西會被誰抽到，所以一直是交換禮物中最好挑選禮物的熱門玩法——應該啦。

應該。

 

 

忽略掉尤里打開籤時詢問能不能重抽的反應、或是奧塔別克看到籤上字跡時的微妙神情外，在抽籤這件事情上其實進行得還算順利，唯一出現的問題是最後一個抽籤的JJ看到紙上寫著自己的名字時，非常著急地打電話給每一個人，一個個問有沒有人願意跟他換籤這個插曲。

不過大家給他的回覆也都相當一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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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夜當天，美奈子和真利早就把大家提早給她們的禮物放在大桌子中間，身為活動主辦人，她們兩個並沒有參加交換，而是負責收大家帶來的禮物，並確保上頭都貼好了收件人的名字。

不知道是誰送的，這個遊戲才有趣啊。她們異口同聲地這麼表示。所以到最後只有她們倆知道各個禮物分別是誰送的，大概所有人裡面玩得最開心的也就她們兩個，在所有人都到齊後都是一臉人生至此沒有遺憾的表情。

 

 

「有沒有人能送美奈子老師她們衛生紙，不然至少也拿個拖把把地板的淚水拖一下，地板會壞掉啦……」

比起自己的姐姐和老師更擔心家裡地板的勇利忍不住出聲，他其實早就很習慣這兩個人誇張的反應，而且，連他自己都覺得，能夠把所有參加世錦賽的選手都聚集在一起玩交換禮物這點，確實是值得佩服。

「她們沒有參加交換禮物，所以沒辦法送呢。」聳了聳肩，一旁的維克托應了聲。

雖然俄羅斯沒有慶祝聖誕節的習慣，但對於自己第一次參加的活動，維克托絕對也是其中最興奮的人之一，尤其他這次似乎抽到自己很滿意的籤，臉上的微笑完整表達了他對於拆禮物的期待；「應該差不多可以開始了吧？晚點我跟勇利還有其他的的行程，不能等太久啊。」

「我和我的未婚妻待會也有約會，所以還麻煩進行得快一點。」連也沒有人知道最後到底有沒有換到籤的JJ都出了聲，顯然的，這裡幾乎每個人晚點都有相同的事情要做，美奈子和真利也很清楚這一點，兩個人用雙手舉起了一個大盒子，高興地宣佈：「第一個禮物是——給披集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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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集的場合】

 

 

「居然是我嗎？」

那是一個頗有重量的禮物盒，第一個被叫到的披集接過了禮物，面帶微笑地拆開了包裝紙：「好期待裡面會是什麼。」

拆開和式包裝的外層，裡頭的東西也確實佔有相當的體積，一棟縮小的木製洋房出現在眾人眼前，現場由克里斯作為代表幫所有人提問：「房子？模型？」

「是倉鼠屋！」

綻開燦爛的笑容，披集將精緻的房子舉起，聲音徹底傳達出他的喜悅：「太好了，這樣倉鼠們就有新的房子住了，謝謝勇利！」

「咦……」沒想到會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勇利錯愕了幾秒，卻也沒有否認：「你怎麼知道是我送的？」

「只有勇利和我的倉鼠一起玩過啊，牠們一定會很喜歡的。」

看著披集相當珍惜手上禮物的笑容，勇利也不禁覺得心裡湧上了一份暖意，回給對方一個微笑：「你喜歡就好。」

 

 

「嘖，居然不是我被勇利抽到啊。」

以上發言來自於站在一邊目睹這一切的某個俄羅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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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場合】

 

 

「那、麻煩披集幫我們抽下一個囉。」

在兩人組的指示下，披集從桌上的禮物堆裡拿起其中一個，在看到上頭的名字時卻愣了一下：「咦？」

「是給誰的？」看著滿臉疑惑的披集，剛才湊上去的勇利好奇地問。

「給馬卡欽的欸。」

 

 

……

…………

現場沉默了那麼幾秒。

 

 

「是誰把馬卡欽的籤給我放進去的——！」

十秒鐘後，尤里暴怒。

 

 

「馬卡欽也有來啊，當然會有他的籤。」握著自己貴賓狗的手，維克托一臉理所當然地說著：「馬卡欽也有準備禮物喔。」

「不是那個問題……」

第一次看到有狗混進去玩交換禮物的，尤里忍不住想抱怨，維克托已經動作十分迅速地幫他的寵物拆開了包裝，拿出裡頭的狗狗衣服讓尤里瞬間安靜了下來，他總覺得這份正常的禮物看起來有點眼熟。

他看了一眼一邊沒說話的奧塔別克，「那件不是你最近在縫的東西嗎？」

當所有人的目光的集中在奧塔別克身上，他看起來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馬卡欽已經換上了手工縫製、有著熊耳朵的衣服，看似心情不錯地汪了一聲。

 

 

「……你好歹也吐槽一下為什麼會有狗的籤吧？」

也看著對方縫那件衣服好幾天了，怎麼問他都不說是要做什麼的，尤里還真的沒想到居然是做給馬卡欽的衣服，而且正常人抽到都應該覺得哪裡不對吧？

還有、奧塔別克手縫衣服什麼的，未免也太讓人羨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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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托的場合】

 

 

「看不出奧塔別克的手這麼巧呢。」維克托笑著發表評語，讓穿著熊熊裝的馬卡欽咬起下一份禮物，「換馬卡欽抽了——啊，剛好是給我的。」

打開了禮物盒，維克托手往裡頭伸進去，拿出了一個像是布偶的黑色物體，忍不住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個……是勇利？」

他自己也曾經穿過的那套表演服、向上梳的瀏海和令人熟悉的臉，維克托手上的娃娃怎麼看都像是勇利的樣子，看起來也是純手工製作，和就在旁邊的本日相似度非常高，連布料觸感都好得讓維克托忍不住多捏了兩下。

「雖然很可愛，不過為什麼會給我勇利的娃娃？這確定沒有送錯人嗎？」

「因為在抽籤之前我還特別跑去神社拜拜要抽到勇利，連禮物都先做好了，抽起來居然不是勇利——」

回答維克托問題的，是看起來眼淚快要掉下來的小南：「還以為一定可以抽到勇利的。」

「反正這個送給維克托也很適合啊，沒什麼不好。」身為姐姐的真利開口插了話，事實上就算她沒說，所有人也都看得出來維克托非常喜歡這份禮物，看那兩個人放閃也看到膩了的真利望著自己弟弟造型的玩偶被維克托開心地捏著，只想著把勇利玩偶送給他搞不好還比送給本人適合。

 

 

「裡面好像還有東西喔。」美奈子拿起了原先放著布偶的盒子，稍微晃了下，有什麼在裡頭碰撞的聲音清楚地傳來；「硬的？」

「啊，」從沒抽到勇利的感傷中回過神來，小南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喊了聲：「因為做好的禮物原本是打算給勇利的，覺得如果只送勇利的娃娃不太好，所以我會有放我覺得很適合維克托的禮物進去。」

「適合我的？」

維克托把整個箱子拿起來，翻轉過來後讓裡面的東西掉在桌上，兩罐一組的生髮水，上頭還打了個大紅色的蝴蝶結。

「怎麼樣！是因為覺得維克托會很需要才買的實用禮物喔！」

 

 

小南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殊不知他身邊其他的人全都噗的一聲笑出來，就連勇利的肩膀都有不正常的上下抖動。眼神看起來死了一半的維克托拿起那罐生髮水，用喃喃自語的音調說著：「原來27歲就已經這麼危險了嗎……」

「你明天過完生日也28了，確實是要更努力保護了啊。」拍了拍維克托的肩膀，明明也沒比對方年輕到哪裡去，絲毫沒有髮際線困擾的克里斯還是語重心長地告訴維克托收下這份禮物的好處。

即使他的肩膀也呈現一種不正常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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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的場合】

 

 

在勇利嘴角帶著可疑抽動的安慰之下，似乎受到巨大打擊的維克托抽出了下一份禮物，好巧不巧是上頭貼著小南的名字，他無奈地宣佈結果：「是給小南的喔。」

「欸、到我了嗎？」

前幾分鐘還在難過自己沒抽到勇利這件事，已經振作起來的小南興奮地上前接過，和先前幾個禮物相比，這個的體積明顯小了許多，只是一個有些厚度的信封。

「給小南的禮物是我送的喔！」

在他拆開信封的同時，披集爽朗的聲音馬上承認自己是禮物的主人。玩到這裡大概也沒人記得遊戲設計的初衷是不要讓人知道是誰送的了，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小南面帶笑容從裡頭抽出了……一疊照片。

一整疊主角全部是勇利的照片。

 

 

「因為小南不是很喜歡勇利嗎，所以我就洗了很多認識勇利後拍的照片出來喔，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就是了。」

搔了搔頭，完全無視於世界上有肖像權這種東西的披集這麼說著，下一秒小南心裡的感動馬上化成眼淚傳達給在場所有人，握著照片向披集道謝：「我會好好裱框起來的！這樣就算沒抽到勇利也沒關係了！」

「如果還想要其他照片也可以跟我說喔，我還有很多勇利私底下的照片——」

「等等不要隨便把我的照片給別人啊！」

 

 

身為照片主角，勇利終於記得出聲阻止好友不斷出賣自己的行為，這活動出現的禮物先是他的玩偶又是他的照片，他越來越搞不懂自己是不是有哪裡對不起聖誕夜。

「你真的很喜歡勇利呢。」

站在他身旁的維克托說著，手一邊攬過勇利的腰，露出淺淺的笑容。

總之是個宣示主權的概念，即使他後來私底下還是請披集多洗了一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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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的場合】

 

 

「終於還是讓我抽到勇利了！果然有去拜拜是對的！」

拿起要給勇利的禮物，小南難掩亢奮地將禮物遞給勇利，這次換成了一個牛皮紙袋，經過了前面兩個禮物，勇利心裡多少有點害怕裡頭到底是什麼。

幾秒鐘後他從袋子裡拿出一副墨鏡。

然後是一件上面有著老虎印花圖案的衣服、和頗有厚度的豹紋外套，勇利把整件衣服攤開來，老虎的旁邊還貼了一張畫著豬的卡片。

 

 

「尤里奧，你這送的是你自己喜歡的東西吧……」

「蛤？你怎麼知道是我送的？」

任誰都看得出來吧。

即使在場每個人都這麼認為，顯然完全不能理解的尤里似乎對自己送的禮物很滿意，抬著頭對勇利說著：「好好感謝我幫你挑了那麼好看的衣服吧，那張卡片也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最適合你的。」

 

 

不忍心吐槽任何一點，看著滿足的尤里，帶走一包完全不符合自己風格衣服的勇利也只能無奈地收下。

「沒看過勇利穿這種感覺的衣服，說不定也滿適合的呢。」維克托若有所思地說著，手還沒從勇利的腰上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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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的場合】

 

 

「當初JJ不是抽到自己的籤嗎？」

拿起下一份禮物的同時，勇利問了一個可能也是每個人都想知道結果的問題，他們全部都有接到JJ很慌張的電話、尤其平常根本沒有聯絡的人都被這通電話嚇到，所以最後到底有沒有人跟他交換？

 

 

「終於輪到我了，這個問題就由我JJ來解答！」

從勇利手上接過了貼有自己名字的盒子，JJ露出了非常有成就感的笑容，動作豪邁地拆開了盒子，從裡頭拿出一組客製化的、那種可以用相片製作的成套馬克杯。

上頭的照片分別是JJ本人，和在場大家都見過的他那漂亮未婚妻，兩個杯子組在一起還能拼成一個愛心圖案，一看就知道是給情侶的對杯。

「只有JJ可以送JJ禮物！待會要和我的未婚妻約會時要和送給她其中一個，很適合吧？這麼浪漫的禮物就是JJ Style喔？」

比了自己的招牌手勢，JJ用一臉自豪地這麼宣布。

 

 

冬天的日本很冷，吹進房裡的北風讓室內的溫度更低了些，現場氣氛也跟著陷入了凝結狀態。

「也就是說根本沒人要跟你換籤吧？」

今晚一直負責吐槽的尤里再一次幫忙突破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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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的場合】

 

 

最後自己送自己禮物的JJ看了下時間，說了聲跟未婚妻約定的時間快到了，跟在場每個人說完聖誕快樂後就抱著馬克杯瀟灑地離開了。

「到底是找他來幹嘛的啊。」尤里一臉沒耐心地抱怨，而克里斯同樣跟著看了眼手錶，表示自己待會也和人有約，能不能讓他先抽。

反正第一個離場的JJ也沒抽下一個，就由美奈子用變成愛心的眼睛負責將禮物遞給克里斯，從外觀看起來是一個長方形的盒子，不過克里斯只把包裝拆開了一小角，看了眼裡面的東西後就把它重新包了回去。

「不打開讓大家知道裡面是什麼嗎？」錯愕的美奈子失望地問，她其實還有另外準備自己的禮物要給克里斯，不過在那之前她也很好奇對方到底會抽到什麼。

 

 

克里斯笑了笑，「是不適合在這邊打開的禮物呢，尤里還沒成年吧？」

「跟成年了沒有什麼關係？」

沒想到會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尤里做出了不悅的反應，會是什麼未成年就不能看的東西？成人雜誌之類的東西、就算是他偶爾也換翻一下的喔？

雖然看了會不會害羞又是另一回事，但他才不想被當成小孩子看，偏偏克里斯似乎下定了決心就是不拆，還對他眨了下眼睛。

 

 

「總之、等你成年了再讓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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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塔別克的場合】

 

 

只剩下兩個人還沒有抽到。

克里斯離開前順便抽出了下一份禮物，是給奧塔別克的，和勇利收到的一樣是個紙袋，內容物也一樣是衣服。

不過這次裡頭的衣服換成了兩件豹紋內褲，贈禮的意圖相當明顯，奧塔別克此時此刻的神情和尤里亮起的眼神成了強烈的對比，他只能用一臉淡然的表情把整個袋子交給尤里。

反正就是要他送給尤里吧，這種花樣的給他他也不會穿。

而且、能看到尤里臉上綻開的笑容，對奧塔別克而言也是最好的禮物了。

 

 

「尤里，內褲可以回家再換喔。」

「——我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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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的場合】

 

 

只剩下最後一份禮物。

 

 

還沒被抽到的尤里自己走過去拿了起來，一個長型的盒子，他臉部表情沒什麼變化地拆開了外包裝，拿出另一個紙盒，嘴角呈現了不自然的抽動。

「……鈣片？」

 

 

這次連奧塔別克都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

 

 

「到底是哪個混蛋送這種東西的？」

今晚暴怒好幾次的尤里只差沒把整個盒子摔在地上，他確實是這群人中最矮的那個沒錯，但也還沒到需要別人關心的程度好嗎？他才十六歲、還有很多空間可以慢慢長！

「不要生氣嘛，很適合尤里奧的禮物啊。」維克托臉上掛著意義不明的笑容，做出讓尤里狠狠瞪了他一眼的發言。

「長高慢慢來就好，不用急。」

相較於尤里的怒火，奧塔別克倒是勾著淡淡的笑容，低聲撫慰著對方的情緒；他總有預感尤里有天一定會長得比他高，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份禮物確實是很適合尤里。

他一說話的確是讓尤里稍微消了氣，拿起一旁的厚大衣套上，看著奧塔別克。他等這時候已經等很久了。

「換完禮物了，可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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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聖誕夜之維勇的場合】

 

 

後來參加交換禮物的人互相說了句聖誕快樂，整個活動就在每個人複雜的心情中結束，大家離開了烏托邦勝生，各自分別去度過自己的聖誕夜。

最後還是沒人送美奈子和真利衛生紙或拖把，勇利只好留在自己家裡幫忙擦眼淚和被其他人弄亂的房間，終於處理好一切後，眼神對上了維克托的笑容。

「聖誕夜去外頭走走吧，勇利？」

 

 

於是，他們在充滿聖誕氣息的夜晚，拉著彼此的手走上熱鬧的街頭。

「維克托晚上還玩得開心嗎？」

街道上美麗的聖誕裝飾，在勇利的眼鏡上映著彩色的光，這不是他第一次還維克托一起過聖誕節，他們每年一起度過這個夜晚的地點也都不同，今年就在這裡，他熟悉的日本，兩個人一起穿過熙來攘往的人群。

「很開心，」他聽見維克托的聲音，比滿街的人聲都要來得清晰；「第一次玩交換禮物，比想像中的有趣，尤其是尤里奧拆開我送的鈣片時的表情。」

「就知道是你送的。」

勇利無奈地回話，他看到這個人笑成那樣心裡也有個底，要是讓尤里知道的話，他大概會把那盒鈣片全部倒進維克托的生髮水裡吧。

「不過，沒收到勇利送的禮物還是有點可惜呢。」

 

 

去年，他買了對戒給維克托，而維克托也買了一套西裝當他的聖誕禮物。

認識維克托到現在，說真的勇利一點也不清楚這個人到底缺什麼，偏偏又遇上聖誕節和生日在同一天的維克托，他也真的花了很多時間想該準備什麼給對方。

不管怎麼說，他都不可能什麼都沒準備。

其實維克托當然也有注意到他提著袋子出門，只是沒打算點破他；勇利遞出了手上的袋子，九州的冬天和巴塞隆納的溫度差不了太多，吹在臉上的風也絲毫稱不上溫暖，維克托在他的面前打開了袋子，拿出了相當適合這個季節的圍巾。

 

 

「呃就是……聖誕節還有、生日快樂，」勇利小小聲地說著，他知道維克托絕對不缺一條圍巾，但他最後所想到的禮物也就只有這個，小學時候家政課教的手織圍巾，到現在還有一點記憶；「自己做的，可能不是很漂亮——」

沒說完的話消失在一個擁抱中。

 

 

「謝謝勇利，我很喜歡喔。」

維克托溫柔地微笑著，兩個人在一起也有好段時間了，他還是很喜歡勇利在某些時間點突然的害羞，明明在很多時候都很主動也沒在害臊的，這時候看起來又比平常更可愛。

待會去有掛檞寄生的地方吻他吧？

維克托心裡頭計畫著，聽到勇利繼續說下去的聲音。

「那個，圍巾我編得很長，一次可以兩個人一起圍。」

 

 

——這是要他怎麼等下去？

 

 

「知道了。」

他笑著應了聲，將圍巾繞過兩個人的脖子，圍著同一條圍巾，寒冷的冬日彷彿也暖和了幾分，在他們緊緊貼上的唇間暈開屬於平安夜的溫柔。

還在繁華的大街上，附近走過的人很多，但他們絲毫不在意，就那樣看著彼此，待在只有兩個人的世界裡，脖子上圍著親手編織出的圍巾，戴在指上的對戒反射出溫和卻耀眼的光，照映在他們瞳孔深處。

 

 

「明年，再一起來過聖誕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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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聖誕夜之奧尤的場合】

 

 

離開烏托邦勝生，尤里和奧塔別克走在稍嫌冷清的街道上，人群全聚集在舉辦市集的大街，他們回到旅館的路很安靜，一路走過也沒見到幾個人。

奧塔別克拿出一副手套給尤里時，雖然早就有預感，但尤里心裡頭的開心還是難以掩飾。他最近一直看到奧塔別克縫那件給馬卡欽的衣服，什麼時候做的手套他倒是沒有注意過，但那確實就是手工縫製的，來自手一直都很巧的奧塔別克，最純粹的用心。

還在說羨慕馬卡欽有奧塔別克手縫的衣服，這下自己也收到一個沒輸給任何人的禮物了。

尤里來到日本後，幾次不經意的待在書店看了好幾本漫畫，他記得有一個橋段相當適合這個場景。

 

 

「天氣這麼冷，總不能只有我戴著手套吧？」

他這麼說著，在自己的一隻手戴上了手套，再拉著奧塔別克的手套上另一隻，對上奧塔別克困惑的視線，尤里沒戴手套的那隻手牽起了奧塔別克赤裸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肌膚，比手套柔軟的布料給人的感覺更加安心。

「這樣子就都不會冷了。」

 

 

他還沒辦法像某兩個笨蛋一樣，在全世界的眼前那麼自然地放閃，可是就這樣私底下、兩個人靜靜的，簡單的情感表達他還是做得到。

 

 

——明年，還要再一起度過這一天。

即使沒辦法和那兩個人一樣，但此時此刻、十二月底的無垠心空之下，不論身在何處，他們心裡頭都想著一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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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聖誕夜之克里斯和男朋友的場合】

 

 

「今天在溫泉旅館玩的交換禮物，抽到了一盒杜Ｏ斯呢。」

在旅館的床上坐了下來，克里斯摘掉了眼鏡，低聲地報告自己今天收到的禮物。

那麼成人的東西，就算其實他也沒有很確定是誰送的，還是不能在小孩子的面前拿出來吧？也不知道他和那個來自哈薩克的選手進展到哪裡，總之仔細評估過後，克里斯決定這東西還是自己默默地拿回來就好。

聽到他的話，眼前的男人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那今天晚上，可以來好好使用這份禮物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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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很喜歡聖誕節喔，是收到很多糖果卡片和祝福的節日呢(´,,•ω•,,)♡

提醒大家收到糖果也要好好刷牙喔，我平均過完一年聖誕節要蛀八顆牙TT

祝各位提前的聖誕快樂＆提前的維克托生日快樂，

這或許是今年的最後一篇文了，等31號那天想發個年末回顧後自我介紹

再來就等考完學測後見啦♥(´∀` )人